我覺得這世界上的確還是有些東西會放諸四海而皆準。Snowlet 現在澳洲某翻譯公司任職,說著不同語言的同事們來自世界各地。以下引述的事,我覺得就是那些東西中的其中一件。

讓人思考的一件事

(這是我同事發給辦公室所有人的一封信,信中是她當天的經歷。我徵得她同意之後,翻譯完貼出來。)

一個小時之前,我走在河岸步道上,準備去市中心看脊椎按摩師。半路上,我看到一個男人躺在地上,身上流著血。我停下來幫忙,另一個男人正在打 000 叫救護車。

躺在地上那人已經失去意識,口中流出大量鮮血。急救中心要我們先把他移到路旁,我們照做了。總共四個人圍著他,想著該怎麼做。其中一個人量了量他的脈搏,心跳雖然微弱,但還感覺得到。

他看起來是個遊民,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
我們等著救護車來,我再量量他的脈搏,摸不到。我改摸他的脖子,一樣。這可憐的人連呼吸也停了。

救護車終於來了。急救人員問了我們一些問題,像是怎麼發現他的,又採取了什麼措施。他們馬上開始心肺復甦術;醫護人員也問我們會不會心肺復甦術。沒有人會。也沒有其他人停下來幫忙。

我想,我們應該可以做些什麼的。

十分鐘後,醫護人員放棄急救。

那男人就在我們面前死去,路上還不斷有人散步或跑過,享受怡人的陽光。

多諷刺!

我想,為什麼我不懂心肺復甦術呢?真是沒用。

感到羞恥。

潔莉莎

2008FEB貓後記:
在我還在接受空服員訓練課程的時候,CPR是講師非常重視的一門,幾十個嬌滴滴的準空姐半蹲半跪在地上,、揮汗死命壓著練習用的假人「安妮」胸部的模樣彷彿昨日。不過重點在這裡:即使是在十五年前的空服員訓練課程中,講師也會提醒大家萬一要做口對口人口呼吸的時候,除了確認病患口中異物已經清除之外,也要在可能的情況下,例如清潔過的塑膠袋,盡可能不要直接碰觸到病患的口鼻分泌物──要助人也要考量自己的安全。此為學會CPR人的後話一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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